印第安人和华人有许多相似之处,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称小孩子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称“你、我、他”为“宁、内、依”,称“河流”为“河”,哥伦比亚印第安人把船称为“赛舨”(chamban),而中国至今仍将一种轻巧的木质小船称为舢板。而阿拉斯加的因纽特那留着垂髻的男孩,与华北小儿毫无不同。
至于在美洲的古物中发现中国文字则早已见惯不惊了。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书法,与中国的甲骨文及金文极为相近,有些字的写法简直与中国甲骨文一模一样。难怪北达科他州有关机构根据这些“书写的岩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国人曾一度访问过北达科他。”
更令人惊奇的是:奥尔梅克遗址拉文塔的祭祀中心的地下出土了十六尊翡翠雕像,这些雕像人的面孔形似中国人,且头颅系人工改型的高长头。这种高长头正是殷商所崇尚的习俗。这十六尊雕像的其中十五座黑色玉雕呈同心圆排列,面向一红色玉雕像。红色玉雕像后立着六块玉圭板,圭板上刻有类似商殷甲骨文和金文的字迹。据专家考证,这些玉圭板上刻的正是殷人先祖的名号。
如果印第安人真是殷人移民,那么几千年前的那一天该是多么的悲壮,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国沿海的某个地方出发,经历了无穷无尽的灾难,终于到达那不知名的远方。
殷商大军失踪之谜
公元前一○四七年,殷商帝辛(即历史上有名的纣王)三十二年,周武王观狮于孟津,准备伐商,纣王急召贵戚微子、箕子及攸侯喜(攸,同条,地名,侯是爵位,喜是人名)等勤王。帝辛三十三年,周军渡孟津,时商军主力十余万精锐正由悠侯喜统率大举攻东夷,大军不及调回,帝辛遂派七十万奴隶与周军战于牧野,不料奴隶于阵前倒戈,商军大败,周军入朝歌,帝辛登鹿台自焚,商亡。
商亡之后,殷军统帅攸侯喜在条(一般认为在今淮宁县,也有人以为在安徽宿县附近)的主力军十万人以及林方、人方、虎方等部落的十五万人,突然全部失踪,下落不明,成为殷商历史的千古疑案。
Hosi王是不是攸侯喜
一九二二年,中华民国第一任驻智利公使欧阳庚,见公使馆的马车房后面有三亩涕竹,很奇怪,因为涕竹原是中国福建广东的植物群,截其二节,剖为两半,即可以为舟。
他问印第安仆人这些涕竹是从哪里来的,仆人说:“涕竹是印第安人的祖传外伤药,是Hosi王三千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带来的,现在Inca(印加)的Hosi医师用涕竹治外伤瘰?,用针灸治疗内科百病。”
欧阳庚闻听此言,心中一动,当年盘庚避水迁都,不是发明了针灸治疗瘟疫么?《神异经》说涕竹可治疗瘰?,这是中药偏方,这些印第安人又如何知道?Hosi王会不会就是殷末征东夷的攸侯喜?
海上神路和天之浮桥
一八六三年,一位叫布.德.布尔布尔的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院档案馆里,发现了三百年前兰达主教所记载的玛雅人的许多传说,称从“海上神路”来过十二个高文化的民族,他们带来了先进的文明。在中美洲尤卡坦半岛上居住着玛雅人,他们自称是“三千年前由天国乘涕竹舟经天之浮桥诸岛,到科潘河畔种豆麦黍粟的农民。”
也许,这里的“海上神路”和“天之浮桥”正好暗示了殷人的东渡路。
当年,殷商大军正处在山东半岛,由于河南已被周军所占,东归已不可能,所以,殷军民不得已而渡海,临走之前,他们砍涕竹和涕竹做舟做药。他们的目的地可能也和箕子一样是辽东和朝鲜的殷族老家。但是,十多万军民放舟入海后,遇到了长年东流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他们来到了美洲。
这样的事在后来也曾发生过。十三世纪忽必烈征伐日本,元朝水师被台风所袭,一些船舰随黑潮海流漂至北美洲夏治特皇后群岛。这里的土人,至今尚说是元朝水师的后代。
打开世界地图,可以清楚地看到,由东海经朝鲜海峡,到日本列岛到千岛群岛,经勘察加半岛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岛,直达阿拉斯加,其间岛与岛的相距,大都不过十几二十海里,真正是一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桥。而Hosi王和Moche王可能是东渡的统率。
信息来源:香港《大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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