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 眼睜睜看著水流順時針卷走塵埃,從沒親眼所見的日出,依舊從不爽約,時間,就是這樣,把我,從洪流的這頭,擺渡到徑流的那頭。 ————題記 無數次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偏執,才發現,過盡千帆,繁華落盡,不是每個人,在驀然回首時,都可以看到燈火闌珊處的那個人。或者是觸及了她的背影,又或者只是演繹了陪襯。在過去的無數個日子裏,誰成了誰的誰,誰又點亮了誰不眠的夜?獨自看著沙漏從充盈到空虛,又從空虛到充盈,人心是否也不過如此?有人占領,又有人退出,就好像一座兵家必爭之地。 又是一個充滿了疲累的黑夜,晚風包裹著炎熱的氣息,漫天星辰忽隱忽現,猶似我無盡的思緒,飄忽不定。低頭沉思,是誰在我記憶深處埋下了一顆蠢蠢欲動的情愫,又在春回大地的瞬間破土而出?讓我寧願選擇活在冰封萬裏的冬季,至少可以抑制它的生長。 傷害和安慰唯一的區別在於,傷害無論多遠都可以奏效,而安慰卻必須要在身邊。我現如今的深沉,是在合上史冊之後,以穿越千年的苦痛為奠基的失落。有些人,可以在失望之後忘乎所以地咆哮,而我卻只能將失望深藏在穀底,等待下一次希望的循環。人就是這樣,不到黃河不死心。 誰又會在孤獨中倔強地生長,掙脫壓抑的空氣,展現生命的狷狂? 誰黯淡了天地間日月的光芒,徘徊時光的盡頭,書寫青春的荒唐? 誰義無反顧至死不渝守在她身旁,看盡真愛的凋謝,體會一往情深的滄桑? 誰苦苦奢求是一匹北方的蒼狼,發出淒厲的長嘯,試圖驚動蒼穹宇寰? 愛過了,痛過了,得到了,失去了,人生來就是在得失之間詮釋自己不一樣的人生,大道在於無,大道始於有。有人的心死在摯愛之人遠去的瞬間,而有人的心,卻在死去的瞬間,超脫了俗念的束縛,在生與死的一霎那,承認眼前一切不過子虛烏有。 “我在無人的街頭想念著某某,你在別人的宇宙施舍著溫柔”,這種極大的反差,終會造成一種必然悲劇的出現,但事實是,悲劇何嘗不是喜劇的開始?如果承諾只是一紙空文,那海誓山盟的一字一句,又將請誰來見證?待我拱手河山,又會看見誰遙望遠山含笑?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又豈止是越女的吟唱? 昔人詩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鄭州牛皮癬醫院 洛陽白癜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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