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深受东方文明的影响,在整个装饰艺术时期,卡地亚的珠宝大师们始终倾情于对遥远文明、古老神话和异域元素的诠释与再现。通过这些艺术珍品,卡地亚为装饰艺术风格谱写出一段动人多变的旋律。卡地亚对埃及文明的青睐由来已久。
埃及风格吊坠,1913年卡地亚巴黎。 铂金,三角形、梨形、圆形旧式切割、单面切割和玫瑰式切割 钻石,圆柱形和花式切割黑玛瑙,种子镶。塔门或庙门图案,常被埃及金匠用于吊坠之中,作为胸饰佩戴。 在顺应时代潮流,并保留装饰艺术简洁线条与实用特性的同时,卡地亚更大胆地赋予这些异域图案以全新的内涵,创作出大量奢华而实用的珠宝珍品。这种将非欧式风格古代手工艺品与现代装饰完美糅合的风格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装饰艺术浪潮中可谓独树一帜。 1924年,卡地亚制作的烟盒以釉陶绿松石雕刻出一位惟妙惟肖的笛手;随后于1925年,卡地亚又制作出一款其历史上最大的埃及风格化妆盒套件——两枚雕刻有狮身人面像的宝石静静守护着石棺的两端。 埃及石棺化妆盒 1925年卡地亚巴黎 黄金和玫瑰金, 铂金,玫瑰式切割 钻石,祖母绿,圆柱形切割面弧形切割蓝宝石,骨制雕花盒盖,桔黄色、蓝色和象牙色珐琅。内装一面折叠镜、一把梳子和一个唇膏架。 由乔治布鲁门塔尔(GeorgeBlumenthal)夫人购得。乔治布鲁门塔尔(1858-1941年)曾掌管华尔街投资银行——瑞德 (Lazard)银行,并自1905年开始担任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理事。 1935年,即在其被任命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馆长一年之后,布鲁门塔尔迎娶了MaryAnnPayne为妻。作为许多法国艺术家的收藏者和资助人,这对夫妇拥有众多卡地亚的主要珠宝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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