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予拍摄封面 近日,内地演员张涵予接受杂志《中国汽车画报》的专访,并为其拍摄了一组时尚汽车写真大片,张涵予照片中戴黑色墨镜,彰显男人味十足。以下为专访全文: 很准时,他穿着蝙蝠侠T-Shirt坐进了休息室,言辞不多,携带着宠辱不惊的质朴气息。吃透了阳光的黝黑肤色模糊了他硬朗的五官,这让他看起来与你身边任何一个可亲老兄没有任何不同。这个自认不善言辞的男人,时常担心自己说得不够精彩夺人。当他是张涵予的时候,他对表达并无太多的自信和欲望;然而一旦潜入角色的精神世界,他将获得光芒万丈的力量。 “外头太热,”他在沙发上打开四肢、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慵懒地靠住,憨实地说了句大实话:“要是能在屋里拍照片,多好。” 我不是谷子地,我是演员2008年,当名不见经传的张涵予以“谷子地”的精湛演技一举封帝金马奖,人们记住了这个大器晚成、嗓音迷人的实力派演员。 “什么叫大器?这个词是从瓷器来的。它非常难烧,对窑、对火候、对所有材料的要求都很高,而且要烧很长时间才有可能把它烧出来,所以它叫大器晚成。你得等等,且烧不出来,烧出来就是一个大家伙。形容人也还可以,之前都在烧嘛,20多年都在窑里面慢慢小火烤着。” 自此,“要嫁就嫁谷子地”成了2008年单身女性的口头禅,新一代富有男性魅力的演技派“硬汉”诞生了。这个小时候在父亲眼里不求上进、上房揭瓦的男孩,以自己的成功化解了老人家的质疑。 “我父亲是八一厂的摄影师,他沉默寡言,喜欢做学问修养,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希望我做数学家,因为他认为艺术这种东西标准太模糊,决定因素比较复杂,你必须会应酬,与别人合作。父亲吃惯了体制的苦,郁郁不得志,所以希望我能成为更有自由度的数学家,他觉得那样更幸福。” 和所有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孩子一样,张涵予在北京大院的树影和样板戏的回响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小学的时候,他就迷恋起了收音机,能把8个样板戏学得有模有样,在家里的客人跟前“抖”一段样板戏便能使他获得无上的成就感。这种与父辈的期待相背离的表演欲并没能得到的父亲的欣赏,甚至勒令他去别的房间里反思过错。 8岁那年,张涵予把一封写给父母的信留在家里小木箱上,以“学习徐霞客上黄河考察考察”的理由离家出走了。叛逆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每个男人的心中都会有个关于征途的梦想。 “小时候真想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在电影院里坐着,一直看到天黑,看完一个通宵,第二天上午不上课还继续看。只要眼前有移动的影儿,不管黑白还是彩色的,都觉得很满足。我和同学把父母给的零花钱攒起来订了一本《大众电影》,这就是我们的精神大餐,一本《大众电影》经常是全班同学抢着看。” 无论父亲是否愿意,张涵予从同学家里借了一台“板砖”录音机,躲在自家厕所里完成了一次意义非凡的尝试:他模仿著名配音艺术家邱岳峰在《追捕》里的台词片断录下了的磁带,托人辗转送至中央电视台一位配音导演手里。很快,他得到了试音的机会;再后来,他在导演的惊喜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配音工作。那一年,他刚满17岁。 “第一次就配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就成了什么坏蛋、老头、阴险分子的代言人。我拿到第一笔报酬的时候就拉我的一个发小到‘老莫’撮了一顿,花了高达30多块钱!” 在那时候的张涵予看来,了不起的人生是这样的——能穿上军装戴上三片红,去总政或八一电影制片厂当个文艺兵,走在大街上腰杆都能硬出许多。但是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之后,他的演艺生涯却并不那么顺利,甚至有一段时间,父亲为他的工作没着落而急火攻心。他在收发室里盖过邮戳,蹬着自行车刷过广告牌,在那辆挂着两只油漆桶的破自行车上,他幻想着自己是马上的佐罗。 “我没有天上掉馅饼进我嘴里的命,就必须熬到一种程度,经历过心灵和身体的磨炼,像西天取经的唐僧,熬到头了才能修得正果。” “你听见号声了吗?听见了吗?”“到了后来,配音成了一件挺无聊的事情。”张涵予对配音艺术有着自己的独特理解,这件“行活”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创作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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